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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伟长结缘

small but shining ideas,意为灵感。从今天起(主要是选修课老梅子的“怂恿”下),我将记录下头脑里闪过的那些小小的、闪光的点子。

9.16 画信话心课后有感

梅子老师说,想到了,要立马记下来,于是就有了这些文字。

课前鞠躬

“上课”“起立”“同学们好”“老—师—好—”

第一节课老师就给我们定下一个小“规矩”,上课前一定要郑重地鞠躬、问好。当时我就觉得,课前鞠躬?这不应该是课堂很正常的一种“流程”吗?一开始我是很奇怪的。

今天是第二节课,出于好奇,我在今天我仔细观察了每个学科的老师课前课后的这所谓“流程”。说来倒也有趣:

语文赵老师:同样是开学第一天定下类似的规矩,整整一年从未间断,和梅子老师恐怕有的一拼。

数学张老师、英语Lucy:我们这两门课上一向是没有这个环节的。新学期我们刚换数学老师,我们照例起立行礼,张老师挥挥手就让我们坐下了,嘴里说着,不用了,不用了。至于Lucy,似乎也不在乎吧。

生物王老师:无论是常规课堂,还是实验课,课前是一定有师生问好的。她扫视我们一圈,似乎要迟疑一下,看我们是不是都穿了实验服,然后,简洁有力道出:“上课!(语气加强)”。

历史朱老师:最有特点的在于,我们试图在下课的时候跟他道别,他总是急匆匆的,用几乎要跑起来的速度“冲”出教室,有种“不想跟你们多呆一秒钟”的感觉。因此,我们之后学会了,下课的时候不管朱老师愿不愿意,我们总是拉长声调,说一声:“老——师——再——见——————”。这传统至今还保留着。

至于梅子老师的话,与赵老师有些相似,与王老师有些相似,却又不太相同。梅子老师是把课前鞠躬当作一种仪式,一种ceremony的。她也习惯环视一周,语气没什么顿挫,像是和多年未见的好友打招呼一般。

据说,当梅子老师要送给老友明信片时,都是要鞠躬、双手递过去的。

工具

梅子老师最喜欢用旧笔。无论是画笔、写字的毛笔,笔毛上总是有着墨香的痕迹。她把上课用的30支笔装在袋子里,又小心翼翼的藏进包里。下课时同学误将我自带的、新的毛笔还给老师,我在翻找时是那么内疚,感觉让新笔和老师珍藏的旧笔混在一起,是对老师旧笔的一种玷污。

我也思考过,为什么梅子老师喜欢旧笔。年代感?使用过的痕迹?也许二者兼而有之,不过我更愿意认为,用过的毛笔传递过明信片上的美景,也像信使一样,是有温度的。

磨墨。梅子老师让我们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墨条与砚台摩擦的地方。水放多了倒也无甚大事,无非是多磨几圈。

采风

当我走在香樟大道时,苏中似乎是绿色的;当我来到仰高亭、尊经阁时,苏中似乎又是砖红色的。赵臻怡同学如是说道,我依稀记得这些。
十分钟,似乎让原本就沉稳厚重的苏中更厚重了一层。细节被放大,平时不注意的小花令人惊奇的映入眼帘,树叶子上的脉络也能看清了。东射的日光穿过春雨池上空的空气,湿气导致的丁达尔效应让春雨亭与池中倒影愈发空灵。
重温一下初一时的生物实践作业,三只蝉蜕让梅子老师又惊又喜。

一些谈话

梅子老师问我,为什么画了智德之门。我回答,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,就是看见了,多看了两眼。
梅子老师坚持:你画了智德之门,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而智德之门被你画了,同样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。
梅子老师还说,我画智德之门肯定不是偶然的,画信中没有偶然。我画了它,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一定是、一定是必然的。
也许,这就是“与伟长结缘”的一小部分吧。
我知道,这一定只是一小部分。还有更多等着我们去创作、去发现、去交流、去传递。那是另一番广阔的天地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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