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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伟长画像

9.30 画信话心课后有感

在画信课后写点随笔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了。当然,写之前,写之中会有犹豫,记忆的短时性确实也在困扰着我。
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种转瞬即逝的记忆,赋予了人更高级的,想象力。

课前(不是鞠躬)

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,我习惯于走伟长楼东北角上的那个楼梯。是怀念初一的时光吗?不得而知了。说的光明正大一点的话,就是因为方便我可以直接去偷偷地提前搬好绘画材料。初一(1)班周五倒数第二节课是信息课,刚好,没人看见我做好事,毕竟我不是一个特别喜欢public attention的人啊。于是我便照例搬来东西,放在讲台旁边。对此梅子老师是很感激的,当然,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猜出来的。
出门。我上出堂课一向到的很早,于是便出门去看看。走到大厅里,一转身,本是想看一看飞奔出去的同学们,却看到——梅子老师站在那里,和我隔着一墙玻璃,也在注视着操场的方向。我心里有点斗争,既想去会会她,又莫名其妙的害羞——也许我需要一点性格魔水吧,问Lucy有没有小苏打什么的——不过后来我还是出去了。
她看见我的那一刻很高兴。朝我招招手说,她正好想跟我单独谈谈。于是我走近些,她说:
“你上节课课后给我看的感想我看了,看的时候很感动。你能说一说你是怎么写这篇感想的吗?”(记忆混乱,误差难免)
我犹豫——这是我从未思考的问题——难道说写随笔还要讲究吗?难道不就像我现在那样,随意的,听着音乐,颇响的敲击键盘吗?
但是梅子老师声音那么恳切,——于是我尝试改变角度,说:
“其实我就是尝试客观的记录下,不是特别包含个人情感在里面。”
……不对啊,说这话,我是不是疯。
于是我想圆回来:“因为我写作文的时候抒情会很直白,所以喜欢把情感写进其他事物当中去,有的时候一句话就够了。”
“嗯。”我没听出来她对我的回答是否满意。
“那如果让你用一句话给你的随笔起标题,你会写什么?”
我差点脱口而出:“与伟长结缘。”这是我本来的标题,但转念一想,这不是一句话啊!于是我添上一点:“与伟长结缘,也许这就是画信课的魅力吧。”
这回她大概满意了。
她把手机给我,让我给她拍张照片。我郑重的接过:镜头里,她舒展右手,托住伟长几个字——那是她上课的主题。

伟长

伟长,既指伟长实验部,也指钱伟长先生。梅子老师放了一个视频,关于她的舅舅——钱伟长先生。包括还有一些钱先生自己的谈话,甚至说到:华罗庚比他刻苦,他每天早上5点钟起来背书,那个时候,华罗庚已经背完了!
啊啊,可望而不可即。从文史满分、物理5分到近代力学之父,那可不是一般人。
于是梅子老师让我们给伟长画一张像,可以是伟长实验部,可以是钱伟长先生,或是和伟长有关的。我很明确自己要画什么——我给梅子老师拍的照片。
同学们都出门走一走,只留我一个在教室里,随手画,就像一个人随手写随笔一样——宁静,不受任何事物影响。自我感觉这是我画信运笔时最专注的一次,甚至可以感受到笔和纸的摩擦——这就是画信的感觉吗?
画的效果不是特别好,在上色上有一些错误,但梅子老师告诉我:“不要让自己觉得遗憾。”她对每一份作品都是一视同仁的,总是说:“我是游戏课老师,就是教大家做游戏的。”这让我感到宽慰。
直到写随笔的这一刻,我还在回味,可能是信息量过大,也可能是真心话不会表达。像这种时候,总有一种微妙的感觉,那是副交感神经兴奋的象征,有些出汗,打错字了不再恼火。

‘Cause baby you are a firework
Come on and show them what you are worth.

这是此刻我正在听的歌。对对,我要自信一点……

随笔

总的来说呢,随笔这种东西呢,总是自己写了自己看。偶尔鼓起勇气,给别人看看,大多时候共鸣也不多。所以,那篇与伟长结缘居然能让梅子老师热泪盈眶,我颇为惊讶。那是幸福的泪水罢?
手有点酸。就这样吧,因为我可能还需要再去回味一段时间。
把一切交给时间。多年之后万一再看到此时的画和随笔,不知会有什么感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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